言之当街打杀巡防营士兵,还打断了我儿子的腿,这件事还请陛下给我做主啊。”秦言之来了,户部侍郎跪趴着,歪头瞪着秦诺。
“秦诺,你怎么说?”梁帝问。
“皇帝舅舅,我也冤枉啊,我初入长安,萧庭君要杀我的时候巡防营的人在干什么?他们就站在一旁看热闹,要是不是老奴霍咬金,我早就被萧庭君打死了,我的命就不值钱了,咳咳咳!”
“我的人打晕了萧庭君,巡防营的人就上来抢人,还要杀我,凭什么?我可是你的亲外甥,不能让人随便这么欺辱吧?”
秦诺说的义愤填膺,气势十足。
要是不咳嗽的话。
一咳嗽,气势就全没了。
闻听此言,三位御史冷哼:“萧庭君一品军侯之女,士族出身,身份高贵,你只是一个寒门世子,就算是打你,你也得受着。”
在大梁,寒门是没有地位的,哪怕北凉王是异姓王,也是寒门,就算北凉王手握北凉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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