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传来声,“叫什么叫!崇清你又往我这干啥来了,麻溜回去我这不欢迎你”。
谢崇清露些尴尬的,“没事,他就这样他就这样”。
穿过前厅走进正堂,屋内陈设与普通苗疆人家共同直去后院他正在费力费力的锯粗粗细细的竹子。
“桌上有水自己倒”。
谢崇清殷勤的,“好好的竹子,锯了,多可惜。也没什么特别的事,许久没见想你了,正好手头有两坛好酒送你来了”。
狄克停下手中锯子,“我差点信了”,说完又锯起来。
“抱歉,打扰下。自我介绍,我姓林,名飞扬,初次见面有个问题想请教请教”。
狄克笑了,“还是个念书的外乡人,说吧,想问什么”。
“林某以往也见过不少的纹画师,他们都有往自己身上泼墨写意,”
“你是说,没见我身上有纹画。他们手艺太差,我不放心。谁说,纹画师就要往自己身上刻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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